阿米蒂奇轻轻关上身后的门,迎面碰上了正向他走过来的Cardinal。

 
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
 

Cardinal打量着他。他抬头,努力想像往常一样直视他:“我……”

 

他背在身后的手开始颤抖。他第一次从这里出来撞见别人,他还没为此想好借口。Cardinal的目光像猛兽的爪子紧抓着他:“解释一下你脸上的伤口。”

 

阿米蒂奇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,才开口回答:“这是晨练的时候划到的。”

 

Cardinal上午并不在训练场,但这不会阻碍他看出小赫克斯没来由的慌张感。他扫了一眼阿米蒂奇背后那间办公室门上的名牌,又审视了一遍他身上皱巴巴的制服,最终还是放软了语气试着缓解阿米蒂奇的僵硬:“去一趟医疗部。”

 

“是,长官。”他回答,慢慢绕到Cardinal的背后离开。

 

Cardinal回头观察着他的步伐。他皱着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随即收敛表情离开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他抬头看向镜子的时候,正好看到法斯玛打开他身后的门走进来。

 

还有谁会穿着盔甲来治疗室?他腹诽,仿佛法斯玛已经与这层引人注目的外壳融为一体,再也挖不出内里的东西。他盯着镜子,看着她走到等待区坐下,没什么波动的声音隔着头盔变得低沉:“这间治疗室在日程表上是空闲状态。”

 

“Exactly.”他点头,示意法斯玛注意帘子后面的动静,“我没有预约,但我只是拿一些药。你的医生在做准备工作。”

 

他为刚好和法斯玛挑到同一间治疗室皱了下眉,反胃感顺着呼吸钻上来。他赶紧垂下眼睛把注意力投到别的地方。手里的药瓶打开有一段时间了,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胳膊,拿了两根棉签蘸取里面的液体,然后点在嘴角的伤口上。

 

刺痛感出现。他拿开棉签,眨了眨眼睛,又重新点上去。医疗机器人从帘子后面钻出来,让法斯玛脱掉盔甲,躺到治疗椅上去。

 

这是阿米蒂奇第一次看到法斯玛的真容。他紧盯着镜子,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。她躺在医疗机器人旁边,配合它露出腿上的伤口。为什么她走进来的时候他什么都没看出来?他对着镜子里的影像出神。法斯玛突然朝镜子里的他投来利箭般的目光,警告的意味吓得他立刻收回视线,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回避的举动既尴尬又愚蠢。当他再看向法斯玛的时候,她却没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了。

 

他又败下阵了。他低头把药瓶放好,从抽屉里拿了一张巴克塔贴片,坐在刚刚法斯玛待过的椅子上。他仿佛还能闻到那种特殊的,金属的冰冷气息和血腥味。他掀开上衣,把贴片贴在腰侧的伤口上,异常的热感迅速涌上来。他蜷缩在椅子上以抵御快速修复带来的副作用,医疗机器人忙碌的声音像无处不在的小锤子敲进他的脑海。他开始逐渐理解为什么布伦多尔似乎偏爱法斯玛:好的武器总是具有敌我不分的危险性。






还是法斯玛和小小姜的脑洞。不是,这也太上头了吧,为什么最近总开始脑补奇奇怪怪的日常。又不谈恋爱,又不互相残杀,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鬼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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